Wednesday, December 22, 2010

快樂的童年

不知道讀者們對童年有什麼回憶,抓蜻蜓?看漫畫?打電動?還是搧著紙扇、拿著冰棒、坐在街口一面大叫著「熱死人的暑假阿~~~~!」

最近抱著娜小妹,貼著她的臉直視她清澈分明的雙眼,看他笑著伸出雙手拍打我的臉頰,突然有些感觸;

如果我們對童年有著甜蜜、快樂的回憶,都要感謝父母親的付出。沒有他們擋住外頭的風風雨雨,童年不會有任何一刻值得留戀。但正如英語裏的這一句-You don't pay back love, you pay it forward.-我們還不了這筆債,只好將它轉嫁到下一代身上。(笑...翻譯大誤)



希望我有盡到分內的責任。

Thursday, December 16, 2010

兩百四十年的活力

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瘋狂蒐集 CD ,每個月可以花上三、四千塊(台幣)在音樂上。一直到MP3的出現及流行才結束了我的這個時期,最後的總計可能在四百張左右。

他的作品大概佔了八、九十張左右,我喜歡他的充滿生命力,熱情、憤怒、歡樂、憂傷,在他的樂譜、及後人的演繹下不斷泉湧而出。

有人說好的音樂讓人念念不忘,偉大的音樂則成為你生命的一部分。我得承認他的音樂的確塑造了我人格的部份。

講多了,選幾首我愛的曲子/版本給大家聽。

生日快樂。貝老。







Tuesday, December 07, 2010

貪心不足..

許多故事重複包裝著相同的寓意,在人世間不斷流傳。

這個故事發生在殭屍病爆發全球流行的末日後,大街上行屍滿佈,或缺手斷腿、或肢障腦殘,搖搖晃晃、漫無目的的尋找下一餐。少數殘存下來的人類在都市叢林裡且戰且走,靠撿拾文明的殘遺過活。這天,殭屍們入侵了幾個倖存者聚集的高級飯店,大夥奪門而逃。慌亂之間,負責殿後的灰衣勇士彈盡援絕,但仍然揮舞著一支藍波刀與圍繞的活死人相搏。我跑過長廊的盡頭時回頭看了他一眼,一個活死人拿住了他握刀的手腕,順勢插進了自己殘破的身體,猙獰的表情裡滿滿的邪惡、卻看不到一點痛楚。彷彿是看到了我的遲疑,灰衣勇士示意要我快走,在他清澈的眼神裡閃過一絲覺悟的釋然。

大夥逃到大廳時,注意到不遠處待客泊車的亭子裡還掛著一排待領的車鑰匙。我昤了一眼,毫不遲疑的抓起一支三分銀環的鑰匙就往停車處跑,一面按著鑰匙上的開鎖鍵,張開耳朵專心的聆聽賓士車的呼喚。

「希望是台SLK跑車」,我這麼想。

隱約的聽到沉穩的「畢、畢」兩聲,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,卻不禁的怒火中燒。

「看!這車主真該死的虛榮!」我大聲的咒罵著,見著一台本田喜美車心虛低聲的答應著。

鐵了心要抓住著機會開走一台好車,我衝回到泊車亭,抓了一支藍白四分、十字圓環的鑰匙往回跑,這次答應的是輛七零年代的寶馬車,天藍色的烤漆剝落、露出斑斑鏽痕。

重新回到泊車亭,挑了一支四圓環的鑰匙,衝回停車場。一台嶄新的銀色 Audi TT 正焦急的回應著新車主的呼叫。不過,車子被擠在兩台大休旅車中間,人是進的去,車子卻開不走。

「天殺的!」眼看著殭屍群搖搖晃晃的進逼,我想起日本車的省油耐操,不由得掏出了掛著賓士銀環的鑰匙圈,急急忙忙的向喜美車跑去。正當要開門進車時,一隻蒼白的手搭上了車門。灰衣黑褲,正是剛剛殿後壓陣的難友。體魄依舊、眼神裡卻沒有了光彩。想來他也皈依了,一陣寒意隨背脊而上,連車子也上不去了,我只好轉頭就跑。眼看著灰衣屍越追越近,大汗淋漓之際,我從夢中驚醒。

「該死的影集,連續兩次看完以後夢到跑給殭屍追!」定了定神、抹了抹腋下的汗水,我又沈沈睡去。夢裡面的長者正在講述砍柴人失手將斧頭掉進湖裡,水龍王拿了把金斧頭要還樵夫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