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February 21, 2012

時事短評

我愛開苛薄的玩笑,可是我為人還蠻忠厚溫暖的。



為了表現忠厚溫暖的那一面,我要接著說:「可是只要一直試,希望永遠都在的。」

只要一直試,希望永遠都在的。

Monday, February 13, 2012

謝謝妳們的音樂

今天早上,娜小妹在後座跟著收音機裡的Whitney Houston 嗚嗚阿阿的跟著唱,興奮的說這是公主的聲音。然後莫名地今天下午我聽到了這句歌詞,



"What would life be...? Without a song or a dance, what are we?"

大哉問、大哉問。

我沒有答案,只能雙手合十,很真誠的說,謝謝妳們帶給我的音樂。
So I say, Thank you for the music for giving it to me.

僅此紀念鳳飛飛與惠妮休斯頓。

Thursday, February 09, 2012

臉書窺伺

Akira(假名的假名)是個路人、是個陌生人,我不經意地透過朋友路過她的塗鴉牆。從她的照片和臉書資料看起來,她是個有生活歷練、關心弱勢,心地善良而慈眉善目的耳鼻喉科醫生。

我猜她和大多數的醫師一樣有著使命感,Akira希望世界上不幸都可以得到關照、公義能夠伸張,鰥、寡、孤、獨、廢疾者皆有所養-那樣的大同世界。

她和許多台灣女性一樣話不多-克制而得體。但是她殷切的盼望,有一天、有一天,自小熟讀聖賢書裡的大道能重現於世。對她而言,人世間的種種都必須向善背惡,而且要努力不懈,如逆水行舟般的向前。



可是一件突發的醉酒事件讓她失了理智,她等不下去了,正義必須實現、而且要即時地、報復性地立刻實現。只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,她成了激情且憤怒的革命份子。



怒火開始往外擴散了開,惡人的親人、友人都成為邪惡且必須攻擊打倒的對象。






甚至是來當和事佬的、



談合作機會的



都成了必除之而後快的對象。不、不是對象。是牲畜、這些是威脅人類生存的畜生,必須懸屍示眾的反動派。

革命份子總是法治社會的敵人,我想她知道的,法治社會有規範可以遵循,有刑法對付罪犯。不過她不在乎,在怒火中燒的這一刻、即使在缺乏專業的司法訓練、缺乏完整的刑事證據的狀況下,她必須要做出判決。

這過程就成了人民公審、成了批鬥大會。

實在講,在異鄉的我是沒有資格評論的,我是那股不安好心的外國勢力。不過在太平洋的另一端向著故鄉望去,我想起了一首-起初他們-的詩。


"當他們追殺工會成員
我沒站出來說話
——我不是工會成員

當他們追殺猶太人
我保持沉默
——我不是猶太人

當他們要追殺我
再也沒有人為我說話了"


如果我們見到有人無辜受害而悶不吭聲的話,當我們成為那無辜受害人的時候,就不會有人為我們出聲了。除惡務盡,但是要有手術刀般的精準,不能濫殺無辜、不是亂槍打鳥。

您作為醫師,我想您懂的。